"老大爷再见!"年青俏丽、活泼可爱的出租车司机吕红艳,放下手里帮着送进客厅的大捧东西。一面和我打着招呼,一面转身走向客厅大门。
我立即行动起来:闪电般的扑到她身后,迅速伸出有力的胳膊勒住了她的颈脖,用早就准备好的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然后把她的双手和双脚全都牢牢的捆绑起来。
突如其来的袭击,吕红艳懵了。她根本没有来得及想到反抗,甚至连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就被我捆翻在地。
她侧躺在地毯上,用莫名其妙、充满困惑的大眼睛看着我。直到我脱下了花白的假发、撕掉假胡须、露出了三十出头的男人面孔时,她似乎才明白了一切,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蜷成一团、簌簌发抖。
哈哈!精心计划了两个多月,今天终于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现在,猎物已经到手,剩下的只是处理、享用了。再经过调教和训练,她就是我的第三个性奴!
蒙住她的双眼,我把娇柔的、轻得几乎没有份量的吕红艳扛上肩膀,向地下室走去。
我的住宅,地面上是两层外观很普通的西式小楼,而地下室却有三层。
客厅通向地下室的楼梯通道,在客厅的楼梯间里。楼梯间的门,装修格调和客厅完全一致,又偏了离主视线,不大引人注意。
地下第一层是娱乐区,有小歌厅、棋牌室和台球房。小歌厅里有豪华的酒吧和高档的音响、影像设备。在酒吧柜台里的橱柜后面,有机关暗门和楼梯通道,通向第二层地下室。
地下二层为运动区,有健身房、乒乓球室、浴室和洗手间。在浴室里的整体桑拿淋浴房后面,有机关暗门和楼梯通道,通向第三层地下室。
地下三层才是性奴们的生活区和我的性娱乐区。
机关暗门全都是精心设计、精工制作的,不知情的人就是仔细检查也根本看不出来。整个地下室保温、隔音,通风良好,电力和给排水设计、布局合理,设施优良……简而言之,是一个高档、豪华的地下室。
我扛着软绵绵的吕红艳来到了地下二层,在浴室里放下了她。我得先把停放在院门口的捷达出租车处理掉,回来后再对她精工处理,然后慢慢的享用她。现在没有时间,只能对她进行临时性的处理了。
解开蒙眼布条,撕掉封口胶带。我毫不理会她惊恐的哀求和柔弱的挣扎,扒掉她的真丝衬衫和花短裙;脱下她的高跟皮凉鞋、连裤袜。拿一根宽布条,用防勒伤的捆绑法,把她重新牢牢捆好。
强行灌了她一大杯浓浓的牛奶后,我扒下了她粉红色、透明的、丝质三角内裤,揉成一团、捏住她的面腮、硬把三角内裤全都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解下她的白色丝乳罩,用乳罩的带子勒在她的两片嘴唇中间、绕到脑后的脖子上,打结系牢。
吕红艳赤裸的全身展现在我的眼前。
啊!好一个上帝的杰作!!!标准现代女性的修长身材、雕像般的身材比例;匀称的三围、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大腿、平坦的小腹;鲜红的乳头矗立在浑圆的乳房上,乳房不算很大,但也恰到好处。两腿之间高高凸起的三角地带,粗黑浓密的一丛阴毛把重要部位遮盖着……
看着眼前美丽的裸体,我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美美的享受一番。但一向办事冷静、慎重的我克制住了自己--现在还不是享受的时候,我还要把很多事情办好才行。不能着急,好事不在忙中取!
我将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分了开肥厚的两片大阴唇、摸了摸阴核,挑弄了几下后,在她的屁股上紧紧地兜裹了一条纸尿裤。吮了一下她的双乳后,再用白色纱布绷带一圈又一圈的、紧紧地缠住她的全身,仅剩下鼻孔露出呼吸,像个木乃伊似的。
最后,我把临时处理过的吕红艳装进了一只特制的白色大帆布口袋中,然后把帆布口袋像吊床一样悬挂在浴室里。此时的吕红艳,除非她是神仙,否则,她无论如何也是逃脱不掉的。
"宝贝,委屈你先躺一会儿,乖乖的等我回来吧"对着蠕动的大帆布口袋说完后,我拿起了从吕红艳身上扒下、丢在上的衬衫、花短裙和她的高跟鞋、连裤袜,转身离开了地下二层的浴室,向地下一层的化妆室走去。
化妆室里,我对着镜子开始把自己装扮成吕红艳的模样,在特种部队服役时,我化装侦察训练课目的成绩单上,全都是优秀。而且,身材精干的我每每装扮成大姑娘,足以乱真。战友们吹捧我是化装大王,送我绰号:"大姑娘"。
我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对着镜子粘上硅橡胶假乳房、戴上乳罩,穿上吕红艳的真丝衬衫、花短裙和她的高跟皮鞋、连裤袜,虽然全都小了一点,但凑合着也能穿上。化点淡妆、戴上墨镜,猛的看上去差不多也就是出租车司机吕红艳啦。
客厅地毯上捡起捷达出租车的钥匙,锁好宅门和院子大门,我走着轻盈的女步、扭动着腰肢和臀部,打开出租车门锁坐到了驾驶席上,发动、调头,驾驶着出租车离开我僻静的寓所,向市区驶去。就是有人注意到了也只是出租车、女司机送客返回而已。



红色捷达出租车关闭着"空车"标志灯,在市区绕行了一个多小时后驶到了郊外。
在一个僻静的小树林里,我取出了事先藏好的、高仿真的中年男士模型,组装好、穿上衣服、戴上墨镜后搬上了出租车、半躺到后坐上,然后驾车驶向国道。
女装穿在身上很不舒服:高跟鞋挤脚;西式花短裙裹着大腿和髋部,动作不便;乳罩勒在胸部令人呼吸不畅;连裤袜不吸汗、不透气、闷热不堪;尤其是那薄薄、滑滑的丝内裤一点也不贴身,在臀部东扯西拉的十分难受。我真不理解,女同胞们为什么喜欢穿这些让人受罪的玩意儿?也许,这就是男女有别吧!
高速公路收费站前,我从吕红艳手机中的电话簿上找到她家人的手机号码,用她的手机发出了"手机电池电量不足"的短信息后关了手机,又关闭了车内的GPS防盗定位装置。这样,他们和她最后联系时的地点,应该是在通向A省的高速公路上。
女司机引人注目,众多收费站的工作人员总有人会记得:有个年轻美丽的女出租车司机,今天驾车、载客经过这里。
A省的经济很不发达,而地处三省交界处的、偏僻的S县则更加贫穷落后。这里的治安状况极差,黑社会横行、盗贼昌厥;偷、抢现象严重;买卖妇女儿童的情况十分普遍。真是穷山恶水、泼妇刁民。
将近八个小时的车程,天黑时分,捷达车驶到了距S县城二十多公里的偏僻的K镇。我开启了车内的GPS防盗定位装置,在远离小镇的一个树林里停下车。
脱去女装我解放了自己,又装扮成了当地老农民的模样。拆散了中年男人模型,远远的分散埋掉。在细心地清除了我留下的一切痕迹后,又把吕红艳的衣、物,分别扔在了车内、树林中和乡村的小道旁。
如果"他们"跟踪车内的GPS防盗定位装置,找到了红色捷达出租车或衣、物。也只会挨户走访、看看有没有被拐卖掉的吕红艳,可能还要到相邻的两省去看一看。
离开小树林,我来到乡镇公路旁,好不容易才拦住了一辆手扶拖拉机。我用地道的当地方言请求拖拉机手捎我去县城,并装作耳背没有回答他的问话。送给拖拉机手一包当地产的中档香烟后,我被允许上了拖拉机。
午夜,我来到S县城,在县城招待所的厕所里还原了我平日的着装。西服革履的我,来到招待所的停车场,取回昨天就停放在这里的白色桑塔纳轿车,星夜离开S县。



白色桑塔纳轿车平稳的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我把握着方向盘,谨慎地驾驶着桑塔纳,行驶在返回的途中。回到J省N市,还需要将近六个小时的车程。
午夜时分,高速公路上的车辆很少,明亮的月光、路灯和车灯把宽阔的混凝土路面照得通明。
炎夏的夜晚,除了轿车低沉的发动机声,四周一片寂静。
经过一天的颠簸,此刻,疲倦、寂寞一起向我袭来。我关了空调、摇下一点车窗玻璃,扑进车内的凉风让我精神振作起来,我的思绪也随风漂荡:
"我怎么了?"
"我是不是疯了?"
"我这都干了些么?"
"我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会干起了鸡鸣狗盗的事来?"
"我是不是精神上又出了什么问题?要不,怎么会走到这条道上来了?"
往事,就像昨天一样,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今年三十有二,已历经了人生太多的风风雨雨。哥哥岁夭折,十二岁时我就失去了双亲。十八岁入伍服役,四年的侦察兵生涯,吃尽了辛苦。退伍后,为了生活做过多种多样的工作:泥水工、木工、电工、焊工、维修工……
凭着天资聪明,样样技能都很熟练。最近几年,从买、卖股票起步,经商、办工厂、开公司。……逐步发达,宏图大展。虽然事业上一帆风顺,但在爱情上受到的挫折和打击却是接二连三的……
婷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和我同班,她家离我家也仅仅不到两百米远,可谓青梅竹马。参军离家时,她含泪送我上了火车。四年的书信相思之苦后,月台上,她流着激动的泪水迎来了归乡的我。
婷长得并不十分美丽,但很温柔、善解人意。我们相爱,爱得很深。一个夏日的夜晚,她把一切都给了我,我第一次懂了女人。当我吮着她的乳房、把脸埋进她的乳沟时,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我早逝的母亲,仿佛又回到了儿时、置身于妈妈温暖的怀中。
第一次和女人性交。我把勃起的阴茎插入婷的阴道、顶破处女膜时,看着她痛苦而又幸福的面容,我在心底发誓:这一辈子,我要好好爱婷,一定要让她幸福、快乐!
就在我们准备谈婚论嫁的时候,灾难突然降临到婷的家庭,她的父亲因积劳成疾而去世了。临终前,老人家拉着我的手说:"婷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在失去亲人的巨大悲痛的打击下,过度悲伤、劳累的婷妈妈病倒了。婷妈妈的病情十分严重,送进医院的当天,院方就发出了病危通知。经过医生全力抢救,婷妈妈暂时脱离了危险,但医院长长的医疗费账单,让婷陷入了困境。
我把准备用来结婚的全部积蓄和四处筹借的钱,全数交给了医院,面对婷妈妈的继续治疗费却一筹莫展。医生说:"婷妈妈的肾脏已经坏死,不做换肾手术活不了多久。"但手术费用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婷急得整天以泪洗面,我也长吁短叹。一分钱逼死英雄汉啊!我现在就是砸碎了骨头去卖,也筹不到这么多的钱啦。
婷妈妈娘家的一个近几年来做生意发了大财的老邻居找到婷,他对婷表示,他愿意支付婷妈妈的全部手术费用,条件是:婷嫁给他因脑炎而智障的独生儿子。他早就看中了善良、贤慧的婷,现在终于有了机会。
婷死活不愿意,我也心如刀绞。婷妈妈的病情还在一天天的恶化,不能再拖下去了。婷的父亲刚刚去世,她不能再失去母亲了。我强忍着心中的巨大痛苦,劝婷:"还是救人吧……"
婷出嫁前一天的晚上,我独自一人呆坐在黑暗的小屋里,煎熬在即将失去婷的巨大痛苦之中,我的心在滴着血……
婷来了,拉开了电灯,昏暗的灯光下四目相对、默默无语。许久,婷扑进我的怀中放声痛哭,我也紧紧拥住婷、无声的泪水淋湿了她的秀发。
哽咽中,婷打开了包着一大叠钱的手帕包:
"二翔哥,这是你准备结婚用的钱。忘掉我吧,找一个比我好的女孩……"
"不!"我咆哮起来:"没有你,我永远不结婚,我永远忘不了……"咆哮声被婷带着泪水咸味的双唇堵在了我的口中。
拥吻中,婷慢慢的脱下了她的外衣,又伸出手来轻轻解我的衣扣。我懂她的心:她要最后一次把她的身体给我。
此时此刻,心中极度痛楚的我,生理上根本不能有所反应。
婷解下了她粉红色的乳罩扣到我的胸脯上:"二翔哥,这是我的贴心物,让它也贴着你的心吧!"
婷紧紧地拥住我、吻我,把她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又把我的舌头含在她的口中,用她的舌头紧紧地裹住、用力吮吸。紧接着,婷用双乳摩擦我的脸和胸、用大腿和阴部来摩擦我的下身。后来,婷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抚摸阴茎和阴囊。最后,婷脱下我的内裤,蹲下身子、双乳夹住我的阴茎,用力来回的揉、摩。
然而,我的生理反应仍然不大。
眼看不能了却她最后的心愿,婷伤感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明天就要成为别人新娘的婷,用她柔情的爱抚刺激着我的身体,即将永远失去她的痛楚刺痛着我的心灵。内心的感受实在难以形容、无法表达。
突然,温热、潮湿、紧裹的感觉从阴茎上传来。
啊!婷的嘴巴含住了我的阴茎。她半跪在地上像婴儿一样吮吸着我的阴茎龟头,灵巧的舌头在龟头不停的绕着、舔着。她一只手扶着阴茎根,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抚摸着我的阴囊。
巨大的、从未有过的舒适感和快感立刻袭遍全身,在舌头的强烈刺激下我的阴茎立即迅速勃起。
看到我强烈的生理变化,婷激动的泪水淋湿了我的阴茎和阴囊。喜出望外的她激动得:脸颊滚烫、脸色飞红、呼吸急促,含着阴茎的嘴里发出了"唔唔"的声音,她不停地嗫吸并不断的变化着唇、口、舌、手的节奏和力度。
近期过度的劳累、心的中痛楚、从未有过的舌头的强烈刺激,使我不能像以往一样持久作战。七、八分钟后,在婷的唇、口、舌、手一阵猛烈的动作下,我的阴茎痉挛、抽搐着,把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婷的口腔里……
婷的唇、口、舌、手紧紧跟随着、配合阴茎在射精时的痉挛、抽搐的节奏在动作着。
随着她的口:一吮、一吸、一舔,我的阴茎龟头跟着:一痒、一麻、一酥;随着她的
手:一揉、一摸、一捏,我的心也在:一震、一颤、一抖……
婷贪婪的啜吸着我的精液, 咽下精液时喉咙中"咕咕"作响,嘴里发了品尝美酒般的"咂咂"声。同时,她的唇、口、舌仍在不停地吮、吸,舔、嘬我尚未软缩的阴茎;手也在轻轻的抚弄着我的阴茎根和阴囊。
婷吮净了龟头眼里残留的精液、舔干了阴茎,把我软缩的阴茎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她一面舔着嘴角溢出来的精液,一面对我说:
"二翔哥,我把你吞到我的心去里了,我的心永远属于你!"
"我永远也不结婚,除非新娘是你!"
"不,你不能……"
  
附件:地下室里的春风.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