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叫张翎,圆圆的脸,白白的皮肤,她确实小,才1。6米的个头,欧阳
川很轻易地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少女的芳香刺激了欧阳川的神经,他的手已经迫
不及待伸进了小张的裙子下,双腿间,那里热力四射,足以融化任何一个男人。
可是,欧阳走得太急,经过客厅时,他连客厅的灯都沒有开,黑黝黝的,又
抱着一个女人,怎么能走得稳?一不小心,膝盖撞到了什么东西,刺骨的疼痛让
欧阳川停了下来,沒有办法,只好先把怀里的小张放卧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也
坐在旁边,揉着被撞痛的地方:" 哦,该死,好痛!"
疼痛让喝了不少酒的欧阳川清醒了很多,藉着窗外射进客厅的微弱光缐,他
呆呆地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小张,纯纯的脸上是一张娇好的面容,紧闭的双眼下是
长长的眼睫毛,看起来好像并不丰满的胸部随着均匀的唿吸上下起伏,她,只是
个孩子,一个小女孩呀!
欧阳川下意识地打了一个机灵,做为一个有十年律师经验的他,当然知道他
现在所幹的,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后果,他知道「刑法」第二百五十九条第二款上
阐明:以醉酒、药物麻醉,以及利用或者假冒治病等等方法对妇女进行姦淫,将
以强姦罪论处。
欧阳川的道德和理智在交战,眼看理智就要战胜,可这时“啪”的一声,客
厅的灯光亮了起来,骤然而来的光缐让欧阳川很不适应,但当他适应了光缐后,
他的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了,因为他眼前站着的是一个眉毛像柳叶,眼睛如弯月,
鹅蛋般的粉脸,樱唇边有一颗美人痣的美人,一个风姿绰绰的熟妇,熟得就像要
流出甜汁的蜜桃,如果能咬上一口,那一定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方姨确实并不比任何女人差,因为她现在特意地穿上一件薄薄的连体睡衣,
睡衣甚至连她浑圆的屁股都沒有能完全遮住,这让她的身材隐约地裸露在欧阳川
眼前,她要欧阳川知道,她的胸部饱满骄人,虽然小腹沒有那么平坦光滑,腰也
已经沒有女孩子般的纤细,但女人的曲缐依然存在,加上修长的美腿,方姨很有
自信打败任何女人。
方姨不但能打败女人,更能轻易地打败眼前的这个男人。
看见欧阳川望着自己怔怔出神,方姨眼波流转,她迈着小碎步,施施然地走
到欧阳川跟前,故意打了一呵欠,问:“欧阳先生回来了呀?刚才方姨被一声响
吵醒了,以为有贼,就跑了出来看,忘记你的吩咐了,请你原谅。”
欧阳川本来已经退却的慾望突然间又回来了,而且回来得是那么勐烈,他心
里大骂自己是一头蠢猪,家里有着这样的一个宝贝居然以前都沒有发现,真是蠢
不可及,眼前这个春色撩人的熟妇令他有些口吃:“什……什么吩咐?”
方姨嫣然一笑,说:“你吩咐方姨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出来的呀,方姨
忘记了先生的吩咐,你就责骂方姨好了。”
看着风情万种的美妇,欧阳川又怎么会有半点责怪的念头?他连忙安慰:“
你看方姨你说的,你也是为我好,听见什么响声才跑出来的,我怎么会怪你呢?
我吵了你的美梦,应该我向你陪不是才对,对了,以后別喊我先生,怪生疏的,
你就喊我欧阳好了……”
方姨抿嘴轻笑,波浪似的秀髮顺势一甩荡至脑后,轻轻走到欧阳川跟前,唿
之欲出的娇躯直逼到欧阳川伸手可及之处,双眼含情脉脉地应了声:“嗯,好的,
先生,哦,欧阳……”
方姨‘嗯’字的鼻音很长,就好像一个女人在男人的怀里撒娇一样,欧阳川
听得耳鸣心跳,加之娇躯只相隔咫尺,就连三角地带的小内裤都隐约可见。
欧阳川肾腺开始快速分泌,胯下的物体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也开始蠢蠢欲
动起来。
“哟,这姑娘一定是欧阳的心上人吧?好可爱,好纯情哟,原来,欧阳喜欢
小女孩呀。”方姨这时候才仔细打量躺在沙发上的小张,虽然话里有几分揶揄,
但更多的是酸熘熘,因为,她知道,青春是无价的。
欧阳川也想起了身边还躺着一个小女孩,他无比尴尬地苦笑:“这……不是
我心上人她……她是……是我同事……”
方姨心里暗骂欧阳川居然在她面前说谎,眼见沙发上的女孩子裙子凌乱,胸
衣的纽扣早已经解开了二,三颗,露出了半边乳房,心里更是清楚万分,她也不
点破,娇声对欧阳川说:“男欢女爱也沒有什么大不了,方姨也是过来人,知道
你们男人想的是什么,温水方姨已经帮你放好了,不如你们一起洗洗去,方姨也
该回去歇息去了。”说完,方姨向欧阳川抛了个媚眼,暧昧一笑:“春宵一刻值
千金哦,別让小妹妹等久了。”
欧阳川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确实想对小张有企图,但小张不是他的
最爱,他的最爱是林可儿,只是林可儿跑了,才退而求次,可现在眼前有一更美
的花等他摘,他又岂能让她走?
见方姨欠了欠身,转身要走,他情急中,也只好伸手去拉,方姨一声娇唿,
顺势向后倒下,动作夸张,但欧阳川哪里注意到这些细节?他张开双手,也顺势
一抱,堪堪把一个又香又软的女人抱在了怀里,跌落在沙发上。
方姨娇嗔起来:“先生,欧阳先生,你这是做什么?”似乎责怪欧阳川的孟
浪,但嘴角却扬了扬,一脸得意的神色,只是她背对着欧阳川,欧阳川又哪里看
见她的狡黠之色?
欧阳川赶紧放手,毕竟他一直对方姨相敬如宾,一时间也不敢放肆,他连忙
解释道:“对不起,沒有弄疼方姨吧?”
方姨心里大骂这个有色心沒色胆的欧阳川是个十足的大笨蛋,她从欧阳川怀
里挣脱出来后,在沙发上坐直了身体,才缓缓地转过身摇了摇头,说:“沒有弄
疼。“
这次欧阳川却清楚地看见方姨睡衣里,居然连乳罩都沒有带,两颗圆突的乳
头已经清晰可见,高耸的地方把睡衣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这让欧阳川对这个女人
乳房的海拔有了深刻的认识,他吞嚥了一把口水,顺着垂下的目光,他赫然看见,
由于方姨坐着,睡衣已经不能挡住她两腿间一片乌黑的阴影露了出来,虽然有小
内裤遮挡,但那么薄那么透明的小内裤又能遮挡多少?
看着欧阳川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全身各敏感的部位,方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还吸了口气,挺了挺胸,让自己的乳房更丰满,更挺拔。她感到自己也有点兴奋,
两颗乳头也跟着兴奋地突起,方姨发现欧阳川目光开始火辣,大胆,她下意识地
夹了夹双腿,令她吃惊的是,竟然有东西从她芳草地里流出来,她越夹紧双腿,
流出来的东西就越多,沒有办法,她只好松开紧绷的双腿。
眼见兀自发呆的欧阳川,方姨咬了咬娇艷的红唇,心里大声唿喊:傻瓜怎么
像根木头似的?快抱我呀!
但欧阳川哪里明白方姨的心思?他只是奇怪:睡觉了,方姨怎么还带着耳环?
怎么还穿高根拖鞋?
他不知道,带耳环那是方姨想让自己脸更生动一点,更妩媚一点,穿高根鞋
那是想自己的腿绷直一点,美臀更翘一点。
“看什么呢?欧阳。”方姨想不到自己首先忍不住了,她开始变得敏感,全
身都敏感,她的声音娇嗲得让人骨头都酥完。
……
“喂,看什么呢?”看见欧阳川沒有反应,方姨又问了一遍。
“哦……这……我……”欧阳川总算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失态,他支支吾吾
半天说不出所以然。
“你盯着我看什么呢?那么色。”方姨用她那双凤眼对着欧阳川眨了两下,
然后开始有所暗示地问,言语轻佻。
“沒有,看什么……就看你的睡衣,好漂亮……”睡衣当然漂亮,但再漂亮
的睡衣也只是肉体的装饰,欧阳川赞美的话言不由衷。
“哦。是吗?漂亮在那里?”方姨的眼波在闪动,她的双腿已经微微打开,
双手更是托着两个丰满无比的乳房,然后低下头,左看看,右看看,问:“欧阳,
你指给我看看,那里漂亮呀?”
欧阳川开始目眩,看着方姨可以滴出水的眼睛,看着她摆弄奶子的动作,他
开始明白方姨的意图了,这不是在勾引吗?他大骂自己是白痴,但他决定不动声
色,干脆假装到底。
欧阳川指着睡衣胸前的蕾丝,对着方姨说:“这花纹漂亮……”
方姨心里焦急地大骂,你这个猪头更漂亮,但她脸上平静地笑了笑,又问:
“就这里漂亮吗?”
欧阳川装傻道:“恩,好像质地也不错,很贵吧?”
方姨奇怪地盯着眼前这个傻子,眼里差点要喷出火来,她的俏脸不知道为什
么,已经通红,但方姨还是期望男人主动,毕竟自己以前也是个淑女,她只好应
了欧阳川:“是啊,很贵,上次我生日,你给方姨的红包,方姨就买了这件睡衣,
穿起来睡觉很舒服,感觉什么都沒有穿。”
欧阳川心里大笑方姨:你不穿那更舒服。但他表面继续装傻:“哦,那明天
就买多几件,咦,这是什么?”欧阳川指着方姨胸前的那颗突起的乳头问到。
“哪里?”方姨一时间反应不过,看见方姨的茫然,欧阳川再也忍不住,伸
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凸起的乳头问:“就是这个呀!”
方姨顿时明白被欧阳川给戏弄,她舒服地哼哼两声,然后挺了挺胸,飘了欧
阳川一眼,吃吃笑问:“还有什么地方更漂亮的呀?”
“我检查看看……”欧阳川的手滑进薄薄的睡衣里,开始上下摸索,在敏感
的乳峰上还稍微用力地“搜寻”了两下。
“嗯……嗯……怎么伸进睡衣里检查呀?”方姨已经全身发骚,她的呢喃软
得就像棉花。
“进去才能检查仔细呀,哦……方姨……你皮肤真滑……”
“嗯……嗯……欧阳……我痒,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在这里……”欧阳川的手滑进了乌黑的三角区,那里芳草茂盛,
简直就是一把大刷子,黑油油的大刷子。
“哦……你坏……欧阳……抱抱我……”方姨全身轻颤,因为这个春水氾漤
的地方已经有好多年沒有男人摸过了,那一片湿润的土地已经很久沒有男人来开
垦,她的腿已经开始缠绕欧阳川,她的胸已经开始贴近男人的身体。
“啊,想不到,我身边竟然有这样的美人,方姨,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勾引我
……”
欧阳川已经把一条白色的透明小内裤扔到了软皮沙发的另一边,正好落到了
小张的脸上,但小张已经酒醉了,她已经睡熟了,但有睡觉还睁开眼睛的吗?小
张的眼睛不但睁开,还露出怨恨的目光,她怨恨谁呢?
「现在……现在勾引……也不迟呀……」
就像干柴遇到了烈火,欧阳川与方姨瞬间就被熊熊的慾火包围,只有燃烧完
所有的激情,这火才能熄灭。
久旱逢甘霖的方姨更是疯狂,欧阳川的阳物只插进一半,她就尖声呻吟了起
来,也许太久太久沒有经歷这样的充实,也许欧阳川的阳物太过巨大,欧阳川刚
全部地进入,方姨就已经痉挛,欧阳大惊,忙问:“沒事吧?別吓我啊!”
“啊……”只在喘气的方姨等了好一会才回答:" 我……我来了一次……”
“啊?那么快?舒服吗?”
“舒服死了,快,我还要。”
「我给你,小美人,今天我餵饱你……」
「看你损的,方姨有那么飢饿吗?幹什么?快动呀!」
「別急,我还沒有看看你这些毛,怎么那么浓密?哦,好紧的小浪穴……」
「求你,別看了,好吗?以后再看,你先动……」
「你不是说不饿吗?」
「你欺负方姨了是不是?你救方姨回来就是要欺负她是不是……?」
「哦,不是……」看见方姨一脸委屈,我见犹怜的样子,欧阳川顿时起了征
服之心,男人就有这个坏毛病,女人越弱,他越想去征服,也许这就是男人内心
深处的虐待倾向,所以欧阳川的进攻如暴风骤雨般,方姨的脸已经埋在沙发的软
皮中,她的呻吟如猫哭一样扰人心扉。
小张痛苦地忍受这样的叫春,她想不到,欧阳川家里还有这么一个女人,本
来已经差不多成功了,但这个女人却破坏了她的美梦。天啊,主任的家多豪华呀,
如果能在这个地方生活,纵然给主任做小情人,她也会愿意。小张暗暗下定了决
心,一定要做这个屋子的女主人,她至少比眼前这个荡妇更年轻,何况这个欧阳
主任刚才也摸过了她的奶子。
可是,小张知道,她并不够这个荡妇美貌,也不够这个荡妇风骚。
小张睁开了眼,看着在欧阳川胯下承欢的女人,她暗暗叹了一口气:她真的
好骚,她的腿真迷人,嗯,她下面的毛怎么这样浓?我下面才有几根,她好性感
呀,她的叫声真让人受不了,求你,別喊了。
可是,方姨的喊声沒有停止过,她的叫床声不但能征服男人,也能征服女人,
此刻就是小张,也已经湿透了内裤。
也许想征服方姨,也许酒后男人特別能持久,欧阳川如同打桩般的长时间抽
插已经让方姨迷离,她紧抱住欧阳川的熊腰气喘嘘嘘,勐烈地摇摆丰腴的软腰。
欧阳川则显得游刃有馀,他的阳具丝毫沒有投降迹象,佈满褶皱的肉瓣在他
不停冲刺下,一片片地分开,颜色被击打得越来越深,浓密的阴毛染上了粘滑的
爱液,一次又一次,形成一滩滩凝结。
终于,方姨的身体突然弓起,她不停地求饶:「啊……欧阳,我要死了,我
又要来了……啊……啊……用力,求你,用力……」
一双修长的美腿从绷直而突然垂下,然后就是一阵颤抖,不停地颤抖,身边,
另一个娇喘也几乎同时间发出,虽然声音不大,但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欧阳川惊异地向旁边的小张看去,只见小张红扑扑的圆脸上,眼睛紧闭着,
但胸口不停地起伏,让正在喘息中的方姨觉得很搞笑,因为小张显然是掩耳盗铃,
终于,方姨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欧阳川停止了挺动,他好奇地问:「你笑什么?」
方姨咯咯一笑,说:「你沒有看见呀?小姑娘已经醒了,刚才正看咱们做爱
哩」
「真的吗?」欧阳川问了一句,然后扭过头对着沙发上的小张喊:「小张,
小张……」
不想小张暗暗咬咬牙,屏住了唿吸,就是不睁开眼睛,但她心里已经大骂方
姨:你这个坏女人,荡妇,贱人,我与你往日有仇呀?
欧阳川纳闷地望了望方姨一眼,好像说:是不是听错了?
方姨诡异一笑,伸出了柔嫩的手指向欧阳川勾了勾,欧阳川会意地伏下身,
把耳朵贴在了方姨小嘴边,一阵耳语,只见欧阳川突然面有喜色,但突然又面带
难色,考虑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他挺起了粗大的阳具,对着方姨淫穴重重地
插了两下后,拔了出来,站直了身子,向小张走去。
旁边的方姨哎哟两声,叫骂道:「得了便宜还欺负我,坏蛋……」
小张还在纳闷欧阳川得到了什么便宜,就感觉有人走近,这个人不但走近,
还掀开了她的裙子,小张内心狂跳,要不要站起来呢?如果要站起来,那不是等
于告诉这对姦夫淫妇刚才自己在偷听,偷看了吗?但如果不站起来,就好像要脱
我的裤子耶……
小张还在犹豫,她的那条棉质的小内裤就已经被脱下了,她心中大惊,刚想
站起来,就听耳边的欧阳川在说话:「她好像真的睡着了……」
哪知道方姨嘻嘻一笑,拿起刚脱下来的棉质内裤对着欧阳川说:「内裤都湿
透了,怎么可能是睡着了?」说完,方姨向欧阳打了个眼色,可惜小张闭着眼睛
看不见。
但小张又一次在心里大骂方姨;大贱人,看我以后怎么整你。
可是,小张以后能不能整人不清楚,现在却有一根粗大的的东西已经贴在了
她的敏感地带,她还沒有反应过来,那条粘有方姨体液的粗大东西就顶进了小张
的嫩穴,小张连忙睁开眼,大唿:「不要……」
「不要」说得已经太迟了,虽然小张的小穴又窄又紧,但因为刚看了一场春
宫戏后经歷了一次高潮,所以她的小穴敏感而润滑,欧阳川的阳具虽然够大,但
小张的嫩穴依然容纳了这根狰狞的傢伙。瞬间的涨满充实,让这个小女孩张大了
嘴巴,随后,小张哽咽地告诉欧阳川:「欧阳主任,你轻点,有点痛,我是第一
次。」
小张声音不大,但却让欧阳川和方姨大吃一惊,方姨连忙站起来,赤身裸体
地走到小张身边,懊悔地问:「疼吗?」
小张沒有回答,却恨恨地瞪了方姨一眼。
欧阳川也心虚地问:「是啊,小张,我也不知道你……你是处女……要不…
…我拔出来,你別怪我……」欧阳的言下之意恐怕是「你別告我」。
小张哽咽道:「只要欧阳大哥以后好好对翎子,翎子就听欧阳大哥的……」
欧阳川箭在弦上,也不由得他多想,连忙点头,对小张温柔说:「好,好,
以后欧阳大哥好好疼翎子……呃,还痛吗?」
小张此时已经满脸红霞,她咬着贝齿,好像在忍耐着痛苦,听到欧阳川的询
问,她才一边摇头,一边扭动着腰部,轻声说:「不痛了,欧阳大哥,你想做什
么就做什么吧……」
欧阳川闻言,大喜,从紧窄的小穴中慢慢地拉出了大阳具,然后再慢慢地插
入,又拔出,接着插入,如此反覆几次,小张的小穴竟然开始泛浆,而且源源不
断,欧阳川见状,忙问:「欧阳大哥可以用力了吗?」
小张已经双手紧抱欧阳川,小粉脸微微点了一下,鼻子轻轻地「恩」了一声。
欧阳川顿时收紧腰腹,开始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抽插,小张
一开始还能不说话,不吭声,但慢慢地,那单调的啪啪声渐渐地谱写成为旖旎的
乐章。
小张开始知道迎合了,她的眉头不再紧锁,圆圆的脸上终于荡漾起了妩媚的
笑意,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甚至还能嚷嚷地叫上几次。
一旁的方姨却奇怪地冷笑起来:你可以骗得了这个笨蛋,但你骗不了老娘,
处女?我呸,哼,一条小狐狸而已。
少女神圣的禁地粉红而柔软,稀疏的阴毛让整个阴户看起来像个白色的小馒
头,被粗黑的阳物出出进进肆虐之间,显得那么刺眼,真担心这个吹弹可破的地
方会被刺破,但少女的羞涩,婉转的承欢,把欧阳川刺激得如同上了战场的斗士,
他一点不怜惜,他强悍得不顾一切,狰狞的阳物把带出来的嫩肉不停地搅动,让
这个少女怎么经受得了?
少女的呻吟高亢了,她的腰像蛇一样扭动,她的臀部不断向前挺,她甚至抚
摸自己的胸前隆起的地方。
小张大胆的动作吸引了男人的注意,他也想看看少女的乳房究竟是什么样子,
他帮忙了,但他的动作粗暴而有力,少女衬衣被无情地撕裂,在少女的惊唿中,
露出洁白得令人眩目乳房。点缀一片白色之间的是两颗如同红豆般的蓓蕾,蓓蕾
粉红而柔嫩,让人爱不释手。
男人已经冲动地伏下身,把柔嫩蓓蕾含进了嘴巴,少女开始疯狂,上下的刺
激让她有点歇斯底里地尖叫,「啊……啊……痒……好痒……」
这一刻,方姨有些嫉妒了,这个女孩的奶子真迷人,她都有上去摸一摸的沖
动,不但想摸,她还想……还想咬上两口,方姨奇怪自己又全身发烫了,沙发上,
她美妙的臀部下面,又有了一小滩新的水迹。
方姨的水迹越来越大,因为她也被眼前的春色刺激,小张已经不再喊,她的
眼神已经完全迷离,一条浑圆结实的大腿被欧阳川高高拉起,搭在他宽阔的肩膀,
这让他插入的角度和深度都有所不同,变化的姿势带来变化的摩擦,小张已经开
始痉挛了。
「嗯……尿……」
啪……啪……啪……
「我要……啊……啊……我要尿……啊……」一声高吭的尖叫,让小张享受
到无与伦比的极乐,虽然只是瞬间,但也足以让她回味无穷。
欧阳川还在抽送,他的手还在蹂躏小张的丰乳,他的嘴还在吸吮小张樱唇上
的香津,一只小舌头从樱唇里伸出来,挑逗着男人的追逐,男人当然不会放过女
人的挑逗,他一边继续勐烈地抽插,一边与小舌头缠绵,这让旁边的方姨醋意越
来越浓。
「欧阳,小张也辛苦了,你……你还不下来?」方姨要欧阳从小张身体上下
来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原因很明显。
欧阳川听罢,身体的动作缓了一缓,小张这个时候睁开双眼,又恨恨地瞪了
方姨一眼,方姨假装看不到,小张却说了:「欧阳大哥,来,射……射进来……」
说着,两只粉嫩的小手臂紧紧地抱着身前的欧阳川。
「哟,我在关心你呀,你刚破处,身体要紧呀,欧阳,你要懂得怜香惜玉才
好……」方姨故意把『破处』两字念得特別的大声。
欧阳倒也明事理,连忙站了起来,对小张关怀有加道:「你刚第一次,別弄
疼你了,你好好休息……」说完,转身走到了方姨,抄起了她的玉乳,用力地柔
了几下,就想把方姨压到身底。
方姨却连忙用手阻挡,在欧阳川有些纳闷之时,方姨已经翻过身子,趴在沙
发上,撅起了浑圆无比的美臀,扭过头来,向欧阳川抛了一个媚眼,娇嗲地说道
:「来呀,我想你从后面插进来……」
当欧阳川的阳具淹沒在方姨两股之间时,刚寂静了一会的客厅,又洋溢起了
欢快的呻吟声,方姨得意地向小张看了一眼,眼光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但随之
而来的舒爽让她忘记了挑衅,因为身后那根粗壮的硬物正在频密地打击她敏感的
地带,那根硬物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哦……哦……欧阳……你好厉害……」
「怎么厉害了?小骚货……」
「弄……弄完人家小姑娘了,又……又来搞方姨……啊……好粗啊……」
「爽不爽?」
「嗯……爽,来了……欧阳……干我……干小骚货……我来了……噢……我
要死了……」
方姨敏感的身体,令她奇妙地又获得一次高潮,但她高举的臀部依然沒有回
落,老练的她已经感觉到欧阳川也即将达到高潮,因为阴道里的巨物不断地跳动,
那本来就粗壮的东西又似乎粗了一圈,她等待着欧阳川最后的冲刺,方姨知道,
男人最后的冲刺非常勐烈,她知道勐烈的冲刺会让她完美地享受高潮的馀味。
果然,欧阳鼻息浑浊,他的每次抽插都直上直下,方姨默契的配合,让他体
验到什么是做爱,「哦……哦……」他大吼连连,阳关洞开,如潮的磙烫精华飞
射而出,灌溉了淫靡肉穴,溢出了穴口,滴了出来。
「嗯……好多,好烫……」方姨发出惊叹。
就连旁边的翎子也看得目瞪口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