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调琴阅经
“姐姐老婆此言差矣,这可不是耍流氓,我们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应该专业一点,用时下比较学术的说法,这叫**,知道**是什么意思?其实不用分那么清楚的,你只要知道**完毕我们就可以水到渠成,共赴巫山,行那**的美事了。^^请用访问本站”“呸,掉什么书袋?你才不是知识分子呢,整个一个流氓,**就是教育引导的意思,都被你们这些涩狼坏蛋把意思弄偏了。”
秦牧月在忿忿不平。
沈浪道:“姐姐此言又差矣。汉语本来就是一种很活泼的语言,词汇很丰富,意义也很广泛。**可以当“教养”讲,《红楼梦》第八回里面写道‘不是那日我眼错不见,不知那个没**的,只图讨你的喜欢,给了你一口酒喝……’那个没**的,就是没教养的意思,很健康嘛,跟耍流氓有什么关系呢?
还有,可以当“训练”讲,老舍的话剧《茶馆》第一幕里有句台词‘乡下人,可长得俊呀!带进城来,好好地一打扮、**,准保是又好看,又有规矩!’要说高雅,估计比老舍这等文学大豪高雅的人不多,他都可以**,我为何不能呢?
当然,就像你所说的那样,**也有很多你认为的下流的意思,比如说调戏,或者说成**。
**应该知道什么意思吧?在我看来,**可是一项伟大而神圣的事业,比婚姻的神圣有过之而无不及,就连唐代大文豪刘禹锡都在文章中称赞不已。”
秦牧月一脸火星地看着沈浪:“你……你……你……就这么污蔑红楼梦和老舍啊?还有刘禹锡,人家招你惹你了?”
沈浪不为所动,继续道:“知道刘禹锡是怎么称赞**的吗?量你也不知道。刘禹锡在《陋室铭》里面写道,‘可以调素琴,阅金经’,乍看上去没什么,其实这是因为古代人礼节比较重,思想有些保守,所以说话通常比较隐晦,很多时候,只能用通假字的办法表达自己真是的意思,不然御史就要弹劾你,皇帝就要和谐你。
其实这句话真正的意思是‘调素情,阅金经’,这样一来意思就简单了,调素情,就是**的意思了,素是白色,代表纯洁,所以总体的意思就是**很纯洁很神圣,知道了没?
至于这个阅金经呢,阅就是阅读,金代表坚定不移,经呢,就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里面的‘经’,是生活之经,感情之经,也就是说,读了这种经,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就会比金子还要坚定,古人所说的‘情比金坚’就是这个道理。这句话合起来是什么意思呢,平时没事和媳妇在家里调**,读读经,巩固巩固感情,那生活就会蒸蒸日上,小日子过得呀,比蜜还甜!啧啧啧,这才是令人羡慕的生活啊……好了,解释完毕!”
秦牧月越听越不对劲,刚开始还姑且勉强算是引经据典搞学术,可是听到后来味道全变了,这都是什么歪理谬论啊?不但把人家好好的《陋室铭》解释得面目全非,而且生生糟蹋了一个美好的俗语,原来‘情比金坚’就是这么来的。
秦牧月已经彻底失语了,她觉得沈浪已经不是单纯的耍流氓了,简直是可以上升到反人类反社会反历史的高度!
但是事情就是那么奇怪,沈浪的流氓论调居然让秦牧月的心灵产生了一丝涟漪,**居然被他一番狡辩而变成纯洁神圣的事情了,从这个角度上讲,他也算是个人才了,可惜有才没有用到正地上。其实,在没有遇到沈浪之前,秦牧月绝对算是个淑女,从小接受都是纯洁的正经教育,接触的是纯洁的正经人,养成了纯洁的正经心灵,现在猛然听到这种流氓论调,难以接受的同时,竟然生出一丝新鲜感来,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心道,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讨厌了,似乎要颠覆自己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一样!
怪不得有人说,人,是充满辩证矛盾的动物。
秦牧月扭捏了半天,让别扭劲稍稍缓和了一点才啐道:“沈浪,你这个小流氓,也不怕刘禹锡前辈从棺材里跳出来找你拼命?”
秦牧月说完,甫一抬头,却惊讶地发现沈浪的脸和自己已经相距不到3厘米了,呼吸几可相闻,甚至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秦牧月小脸一红,正要扭开,却不经意地被沈浪在小嘴上吻了一下。
“你——”
秦牧月蓦的一惊,好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往后躲,不想刚才已经被沈浪逼到了强*奸,如此一来脑袋一下子碰在了墙壁上,“嘭”的一声闷响疼得她眼泪立马掉了下来。
沈浪也没有想到会这样,一把将秦牧月抱过来,轻轻地揉搓着秦牧月被撞到的地方,带着歉意道:“姐姐,都是我不好,撞疼了吧?”
秦牧月忽然鼻子一酸,虽然觉得有点委屈,却又有些感动,委屈的是沈浪这个家伙害自己被撞,感动的是这个家伙对自己貌似比父母还要娇溺。真是服了他了,一个大男人竟然也能这么柔情蜜意的,简直到了墨墨迹迹的地步。
秦牧月生在一个古板的家庭,父亲是教授,母亲是医生,一个古板,一个正经,加之工作都很忙,秦牧月从小基本上都是被保姆带大的,她何时享受过这种温柔的呵护?
沈浪用手在秦牧月的后脑勺上轻轻地揉着,稍微地加入一点真气,很快让痛苦化于无形,道:“姐姐,对不起啊,一会儿就不疼了,乖乖,心疼死我了,这个破墙壁,我迟早拆了它!”
秦牧月不知不觉后脑上已经不疼了,戒心也消除了很多,“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骂它干什么,它只是个死物,又不明白你说什么?你纯属浪费表情!”
沈浪却很认真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它不懂?它懂的,我就是要它向你道歉,如果不道歉我真的要拆了它!”
秦牧月的笑意更盛了,嗔道:“你说什么疯话,墙是死的,一堆砖头水泥白灰垒成的,怎么会道歉呢?别异想天开了,它要是真的开口说话了,肯定就是成精了。”沈浪笑道:“好姐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是有感情和感觉的,不能说因为没有生命就没有意识和感情。墙壁在你看来是死的,不过它们也是有感情的东西,总归还是要讲道理的。”
秦牧月又笑:“我才不信呢,你满嘴跑火车,就会胡言乱语,从来没有一句正经话!”
沈浪道:“哼,竟然不相信你的老公,气煞我也!”
秦牧月啐道:“呸,你才不是我的老公呢!你又欺负我,我迟早要报仇!”
沈浪道:“嘻嘻,你这会想着要报仇,等会而咱们做了那种喜欢做的事情你就不会要报仇了!”
秦牧月大羞,道:“呸呸呸呸呸,你放……人家才不会呢!”
沈浪道:“宝贝,我们先打个赌好不好?”
秦牧月大汗,怎么又打赌?你打上瘾了?不过还是有点好奇地道:“打什么赌?”
沈浪道:“如果我要能让墙壁跟你道歉,你就答应跟我做那种事情,好不好?”
秦牧月想了想,不过几乎也没有怎么想,墙壁怎么可能道歉嘛?简直是开宇宙级的玩笑!于是很痛快地答应道:“好!不过你要是不能办到呢?”
沈浪装模作样低想了一下,道:“这个嘛,嘿嘿,我还真没有想过,主要是我太有信心了,哈哈。”秦牧月再次笑出声来,揶揄道:“脸皮真厚,称霸宇宙!”
沈浪坦然接受了这个评价,道:“过奖过奖,我做的好远远不够,我会继续努力的!这样吧,如果我输了,我就是你的了,你当我的主人,我给你当奴隶,怎么样?”
秦牧月是个聪明的女人,立刻听出来沈浪话里的陷阱,道:“你的意思是想当我的性.奴隶吧?”
沈浪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咿呀,月月老婆怎么这么聪明呢?一猜就中!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秦牧月恼羞道:“你去死吧!你输了就还到大街上裸.奔,而且是早上晨练的时候!”
沈浪不解:“为什么非得是早上晨练的时候?”
秦牧月道:“那个时候人多呗,不但有大姑娘小伙子,还有大爷大妈,满大街都是人,那样才解气!”
沈浪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下道:“那样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可不可带上点道具?”
秦牧月奇怪地道:“什么道具?”
沈浪道:“一身衣服。”秦牧月一头雾水:“干什么?穿上衣服还叫裸.奔吗?”
沈浪道:“我带上衣服不穿总行吧?这样就好回答别人的问题了啊,如果有人问我,喂,哥们,你晨练干嘛不穿衣服啊?我就说,为了减少空气阻力啊。如果那人继续问我,那你还抱着衣服干啥,不嫌累赘?我就说,现在工作节奏这么紧张,资本家恨不得让你从早干到晚,我跑完步就得去上班,再回家换衣服就来不及了,要迟到的!”
秦牧月听完再次笑得花枝乱颤:“呸,不要脸,亏你想得出来!”————————————————加几句废话。
调戏一个女人要费这么多章,你肯定会觉得作者很无耻,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但是很抱歉,除了继续无耻下去,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好想。
如果说还有什么风格的话,那就算是无耻好了。
这书是给有同样恶趣味的人看的,热血沸腾的爽文看厌了,可以用本文调剂一下。
写书全凭兴趣,作者肯定喜欢写自己喜欢的情节,不想刻意迎合;看书图个高兴,读者肯定看自己喜欢的桥段,不愿自找郁闷。
还很长,看不下去了没关系,请小声地骂我一句,然后静静地离开,别让我听见,其实,宅男的心都是很脆弱的……o(∩_∩)o……
大家理解万岁吧!


第259章 打赌协议
“姐姐错了,这不能叫不要脸,这叫适者生存,就算有一天命运逼你去裸.奔,你也要找个理由快乐地去奔。上面的事情确实很难在华国发生,因为华国人太保守,而且缺乏幽默感。来,我给你讲一个关于偷.情的笑话吧,这是我从网上看来的,充分说明了人家外国人的幽默精神。”
“好,你讲吧!”
秦牧月作洗耳恭听状。
“你别那么严阵以待好不好?放轻松点,不然我会很有压力的。”
“那你想让人家怎么办?”
“比如说躺着啊?”
“去死吧,涩鬼,明显地居心不良!你到底讲不讲?”
“呃……好吧,我讲!笑话是这个样子地,一个女人正在床上和他的情夫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开门进来了,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老婆,我回来了!”
女人大惊,急中生智对情夫道:“快!站在那角落里不要动!”
情夫站好了,那女人先是在他身上擦满婴儿油,接着洒了一层石灰粉,然后道:“站着不要动,你就当自己是一个雕像。”
丈夫进到房间里时发现了那白色的“雕像”问道:“那是什么?”
女人冷静地说:“人体雕像。我见亨利家的卧房里有一个,觉得很漂亮,所以就买了一个。”
两人上床睡觉,半夜无话。
凌晨,丈夫起床出去,回房时,手里拿着三明治和牛奶,递到那个“雕像”面前,道:“拿去吃吧!不要像我,在亨利家卧房里站了三天,连一口水都没喝上。”
秦牧月听完,一边笑一边道:“你净瞎说,哪有这样的事情啊?光是涂油和洒石灰粉的时间,那个女人的丈夫早就进来了。再说哦了,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好啊。”
“我说姐姐啊,你有点幽默感好不好?只是笑话啊!刚才还说华国人没有幽默感呢,现在你就往枪口上撞,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秦牧月听完笑得更厉害了,道:“你才没有幽默感呢,我是故意那么说的,你也不想想,我怎么会那么笨,连个笑话都较真?”
沈浪有点汗,有气无力地道:“好吧,就算我没有幽默感好了。对了,我们继续刚才的打赌吧,如果你输了就给我当老婆!”
秦牧月想了一下,墙壁是死的东西,怎么可能开口道歉呢?这赌自己是稳赢了的,于是答应道:“好吧,没问题!”
“你确定?”
“我确定!”
“你真的确定?”
“确定确定确定,你快点开始吧!”
“我怎么还是不放心啊。”
“你到底有啥不放心的?”
“‘女人’这两个字就是愿赌不服输的代名词,我不得不小心点。嘴上说的我不放心,这样吧,我们签个协议,白纸黑字,防止你输了说话不算数。”
秦牧月顿时一脸火星:“协议?什么协议?打赌还要签协议?”
秦牧月真的觉得自己被雷劈到了,而且是一道巨大而丰.满的天雷,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不过不得不说,这个混蛋还真是富有想象力,真是雷不死人不罢休。
“当然了,我们正在进行一个严肃的赌约,这关系到我们俩的终身大事,可是马虎不得。”说着,只见沈浪伸手往虚空里一探,一张纸和一只笔已经被他抓在手中。
秦牧月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那纸是自己办公桌上的稿纸,那笔可不就是自己最喜欢用的那只钢笔么?
秦牧月觉得自己都快要疯掉了,这家伙到底是在玩魔术还是本身就是个妖怪?
妖怪?为什么不认为他是个神仙呢?秦牧月觉得有点奇怪,想了半天,她终于想出一个理由来,这家伙这么坏,天上哪有像他这么坏又这么色的神仙啊?肯定是邪恶的妖怪!
“你……你……怎么弄出来的?那……那……”
秦牧月再次失语,这种震撼太大了。
其实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隔空取物罢了,但凡有点真气的修炼者就能够办到,沈浪一时为了贪图省事就不知不觉地用了,不过秦牧月对他来说也不是外人,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沈浪避重就轻地道:“哇哈哈,这个以后再告诉你,一个障眼法魔术而已,小KISS啦,现在我们先签协议吧。”
说完,沈浪刷刷刷地纸上写了一通,然后签上自己的大名,拿着给秦牧月看。
秦牧月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甲乙双方关于墙壁是否能开口说话而打赌的协议甲方:沈浪(老公)乙方:秦牧月(老婆)根据保证赌约的顺利践行,甲乙双方特签订以下协议:一、原则。
甲乙双方自由、自愿打赌,不存在强迫或者要挟的因素。
二、内容。
甲乙双方为了提高谈恋爱的情调、趣味以及效率,特打赌一次,内容为能否让墙壁开口说话并向乙方道歉。如果墙壁不能开口,甲方输;如果墙壁开口,则乙方输。
三、赌注。
甲方输,抱着衣服在早上晨练时段到大街上裸奔一圈。乙方输,从此心甘情愿做甲方的老婆。
四、本次打赌活动不设监督,没有评委,不要观众,纯靠自觉,空口无凭,立字为据。
五、本协议一式一份,自双方签字(或盖章)之时起生效。
甲方:沈浪(手印)乙方:秦牧月()XXXX年X月X日……
秦牧月还没有看完,就已经笑得喘不过气了,道:“你还真能瞎写,要是让我们应用文写作课的老师看见,非要气死不可!”
沈浪道:“废话少说,赶紧签字画押!”
秦牧月道:“什么签字画押啊,难听死了,好像要签卖身契一样!”
沈浪道:“其实也差不多了,签了这份协议,好姐姐就是我沈浪的人了,生是沈家的人,死……有我在,你死不了,要死也只能玉仙玉死,哈哈。”
秦牧月啐道:“呸,流氓!”
“赶紧签吧,签完了咱们赶紧办正经事。”
“签上名字就行了么?”
“还要按手印!”
“我不要,墨水弄在手上好脏好难看!”
“不用手也行,用唇印吧,手印唇印差不多嘛,反正你嘴上有口红!”
说着,把协议放在了秦牧月的嘴边。
秦牧月衡量了一下利弊,俏脸一红,别别扭扭地把嘴唇凑了上去,在协议上面的“乙方”处印上一个鲜红刺眼的唇印……
沈浪拿着秦牧月“签过名”的协议,签上了自己的大名,道:“姐姐,已经签字画押,就不许反悔了哦。”
秦牧月故作豪迈地道:“嗯,好,没问题,开始吧,我看看你是怎么让墙壁跟我道歉的!”
沈浪道:“那你就睁大眼睛看吧,俗话说,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今天就让你开开眼!”
说完,沈浪就默运真气注入墙壁,很快,墙壁上弄出了一个幻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像一张人脸,不过那张脸都是白色涂料组成的,看上去非常滑稽。
秦牧月看着这个突然的状况,惊得小嘴巴都合不拢了,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其实这只是真气的另类运用吧了,事实上,真气也就是一种能量,一种无形无质的能量,把能量注入墙壁,那部分墙壁也就任由真气摆布了,而沈浪是真气的操控者,自然是按照沈浪脑子里想象的样子来的。
沈浪没有回答,操纵着真气让那个“墙脸”开口说话了:“亲爱的月月小姐,实在对不起,由于我太硬了,给你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对此,我表示诚挚的歉意,希望你接受!”
秦牧月惊讶地差点跳起来,不过她很快听出了别扭的味道,什么叫“我太硬了,给你造成了巨大的痛苦”这太让人联想了!
“沈浪,你又耍流氓!”


第260章 美丽粽子
沈浪委屈地叫道:“我又怎么了?道歉还有错了?”
秦牧月羞道:“你刚才说,你……太硬了,让我受伤之类的话,就是耍流氓!”
沈浪道:“怎么会呢?老婆,墙壁可是很纯洁的,实话实说而已,它确实很硬嘛,不然你们碰在一起受伤的怎么会是你呢?我可是真的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去,难道你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秦牧月哪里是这个流氓的对手,脸上再也挂不住了,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嘴里咒骂道:“流氓,流氓,大流氓,你就会欺负人!”
沈浪道:“姐姐,这么快就投降了?”
秦牧月不解:“什么投降?”
沈浪道:“姐姐你把小PP撅得这么高,难道不允许我做一些联想吗?没办法,这个小PP太诱.人了,还主动地送到了我的面前,那我就不客气了,不然岂不是不解风情?”
说着,沈浪把大手抚在了秦牧月的翘.臀上,用力揉捏了一把。
秦牧月猛地一惊,好像触电一样,卷着被子快速滚到了一旁,只把头露了出来,那样子就好像一个长条形的大粽子,不过里面的馅却是一个绝世美女……
等自己滚到墙角,方寸大乱的秦牧月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自己被被子包得严严实实的,她终于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了,而一脸邪笑的沈浪已经追到墙角,把她挤得连一点动弹的空间都欠奉。沈浪也有点惊讶,惊讶过后却笑得很灿烂,这种偶尔妙得的意外事故比事先排练的好多了,怪不得古人说,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现在这种状况跟作诗还真有异曲同工之妙。沈浪不由得想起了香港叁级电影里面那些清宫戏,妃子如果要被君王宠幸,都会被太监用被子包了抬过来。沈浪坏坏地笑着,现在虽然没有太监,不过有君王和妃子就足够了,清朝那些妃子不见得有秦牧月漂亮呢,而自己就要成为她的君王了,哈哈。
沈浪用手轻轻抚摸着秦牧月的俏颜,道:“好姐姐,这算什么调调啊?以前还真是没有见过,这次真的要尝个新鲜。老实说,我最喜欢在床上变花样了,没想到你的创新能力也不输于我啊,看来以后可要跟你多来几次,把你的潜力充分地发掘一下,才能可不能埋没了!”
“才能?”
秦牧月听得差点昏过去,强辩道:“你放屁,我才没有呢,我……根本……那……这根本就是一个意外!”
沈浪“哦”了一声,道:“意外?真的是个意外吗?”
秦牧月很认真地点头,那表情比当初参加高考监考的时候还要认真,不过她整个身子都裹在被子里,连点头都有点困难,不过点头的意思是表达出来了。沈浪嘿嘿一笑道:“原来真的是个意外啊,不过我还真喜欢这样的意外,以后要多来几次才好啊,哈哈!”
秦牧月死的心都有了,这个死人的脸皮到底是用什么造的?估计可以抵御航空炸弹了都,脸色一红,大声道:“反正,你不许过来,不许碰我,不许亲我!”
沈浪当然不会听她的,反而变本加厉,一只手从她的粉颈处往里面伸。一直伸到她的苏胸那里,一下一下地揉捏着,那种带着被子的压迫感的揉捏让沈浪爱不释手,赞美道:“宝贝,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原来在狭窄的空间里抚胸的滋味更美妙啊,今天真是又学了一招,以后可以多多尝试。”
秦牧月胸部被袭,一种**难耐的滋味顿时从胸口涌遍全身,身子不自觉地想要扭动,可是有被子裹着,她哪里扭得动,巨大的刺激得不到挥发,秦牧月的小脸上很快布满一层娇妍的绯红,像极了高cao迭起的可人模样,那眼神魅.惑得几乎要把沈浪的魂儿都勾走。秦牧月开始挣扎,可是她的挣扎是徒劳的,求饶道:“你不要再摸了好不好,我快要受不了了,这样吧,我允许你抱一下人家,可是你不能使坏。”
沈浪叹声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呢好像,不过也不是不行,你当我我一个条件,我就答应。”
“什么条件?”
“你让我亲一个,我就答应你!看着好姐姐这张美丽的脸,我发现自己已经彻底沦陷了,来,亲一个,亲一个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秦牧月还没有来得及表示反对,“恩啊!”
沈浪便在她的嘴唇重重地亲了一下,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表情也是得意洋洋的。秦牧月有点发懵,这跟之前在餐厅包间里面那个意外的吻不一样,这个吻是故意的,是有预谋的,虽然时间很短,但是意义绝对不一样。
“你怎么能这样?我都没有答应你呢,你怎么能亲我?你偷袭!”
秦牧月大声的抗议,她觉得自己就要疯掉了。沈浪笑道:“我忍不住嘛,月月老婆这么漂亮,让人情不自禁啊。”
秦牧月脸上一红,道:“你这是赤果果的耍流氓!”
沈浪道:“好老婆,你知道吗,上帝他老人家造了女人出来,就是为了让男人耍流氓用的。来,咱们再亲一下!”
“你胡扯!”
“老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打赌已经把自己输掉了,现在是你践行赌约的时候了。”说完,也不管秦牧月答应了没有,直接扑在了秦牧月身上。
由于隔着被子,沈浪的感觉不是很强烈,但是秦牧月却被撩拨得心里扑通扑通乱跳,想起上次在被沈浪压在身上的感觉,那种熟悉的男子气息扑面而至。
看着秦牧月欲拒还迎娇羞欲滴的俏脸,沈浪心里爱煞,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秦牧月刚开始还在躲闪,可是很快在沈浪的狂风暴雨之下丢盔卸甲,先是被攻破了嘴唇,接着又被攻破了小香.舌,很快迷失在那有点粗暴却又甜蜜的热.吻当中。
吻了半天,沈浪的手开始不老实,再次从被子里伸了进去,找到秦牧月饱.满的酥.胸用力揉捏起来。
秦牧月很快娇喘连连,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蓦的心里一惊,在不反抗自己这就真的交代了,于是奋起余力重重地咬在了沈浪的舌尖上。
“啊——”
沈浪吃痛,终于放开了秦牧月,检查了一下,这姑娘还算厚到,没有给自己咬出血,不然就糗大了——做这种美事,没有先让女人出血,自己反倒先出血,那就太让人丢脸了。



第261章 问题严重
万死的手机铃声!
人们一般选择自己最喜欢的音乐当作手机铃声,沈浪也不例外,但是现在,沈浪觉得那完全是一种噪音。[//]高中政治课本的哲学部分讲过,事物自身包含的既对立又统一的关系叫做矛盾,矛盾的双方互相排斥又互相斗争,在一定条件下互相依存,并依据一定的条件各向自己相反的方向转化。
现在,在现在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让手机铃声成功地转化为噪音,沈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老子是学过哲学的文明人,老子不生气!
于是,沈浪决定不理会,继续对秦牧月展开犀利的攻击。
可是,那铃声太持之以恒了,足足响了5分钟。
最后,沈浪觉得自己如果在不拿起手机就会对不起这种感天动地的执着精神,他终于停止了这场香妍的战争,抓起了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对不起,你打搅到我了,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请直接挂断,我不想骂人。”
沈浪说话很不客气,这也怪不得他,泥人也有三分脾气,绝对不会有人喜欢在造爱的时候听到敲门声,也没有人乐意在**的当口听到电话铃。
“呵呵,那还真是抱歉了,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有兴趣和我谈谈的。”
对面是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虽然在道歉,可是却没有一点低三下四的意思,以至于让沈浪听起来他的诚意一点都欠奉。
正待大火,沈浪忽然生生止住了……慢着……
虽然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有点失真,但是沈浪还是听出这个声音有些熟悉,自己一定在哪里听到过。
忽然,沈浪觉得脑中闪了一下,记得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他先是搞掉了周子俊,接着去了酒吧,然后在酒吧遇到宁萌之后又和宁萌回到胡铁的小院,最后半夜里被一个神秘人引走比赛了一番脚力,后来虽然没有追上那个神秘人,不过那个神秘的人给了他一份和炼骨诀配套修炼的招式图谱。是了,就是那个神秘人!
沈浪有点激动地道:“你是那天晚上的那位前辈?”
“呵呵,你的记性不错,不过我不是什么前辈,如果方便的话,马上出来一趟吧,或许你必须和我聊聊。”
“或许你必须和我聊聊?”
沈浪觉得那人的话很别扭,不过他很快听出来里面的意思,事情和你有关,而且万分紧急,如果你不快点过来,你一定会后悔的。
沈浪也不含糊,道:“地点你定吧!”
那人道:“你的手机可能已经被人****了,这样,你先去那个小院吧,我会派人到那里接你。”沈浪道:“好,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沈浪对着一脸发呆的秦牧月道:“姐姐,你今天运气好,我们来日方长,拜拜!”
“呃……”
秦牧月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什么人的电话这么管用,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把沈浪一下子招走了?
不会是个女人吧?
想到这一点,秦牧月觉得有点颓丧,难道会有吸引力超过自己那么多的女人?
呸,又在瞎想了,他走了不是挺好么?
啊……都三点多了,我下午的课……这个该死的家伙害得自己连中饭都没有吃…………
沈浪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胡铁的小院,脚还没有站稳,便看见一辆黑色的奔驰在门口停了下来,车窗摇下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出现在车窗里面,道:“请上车。”那男子面容很冷峻,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是沈浪一眼看得出来,这个人的身手估计在自己之上,那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只是下意识的感觉。
那男子似乎不喜欢多说话,对人也很冷淡,连车都没有下。
沈浪倒是不在乎那些虚礼,点了点头,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沈浪上了车,那黑衣男子也不说话,直接发动车子。
黑衣男子车技不错,游刃有余地在车流中穿梭,而且都是极限操作,绝对不会超速。
沈浪不由得想起了赵子阳,如果是那个喜欢飚车的家伙,才不管你超速不超速,好久没有联系了,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样了。
三十分钟后,奔驰车在夏京的一处著名景点华清池的小码头边停了下来。华清池自然不是杨贵妃洗过澡的华清池,而是一个面积超过1000亩的半人工湖,原先这里是一大片洼地,后来经过开拓引水,形成了1000多亩的水面,并建成了以之为中心的华清池水上公园,中间几个较高的地方被堆积成了几个小岛,风景自然是不错的。
华清池的小码头上有很多游船,有快艇也有画舫,供游客租用。
黑衣男子引着沈浪上了其中一条游船,然后道:“铁先生就在里面,您请便。”
沈浪道:“有劳了!”
黑衣男子点点头转身离去,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游船也随之离开码头,往湖中心划去。
“沈浪,进来吧!”
沈浪闻言进了船舱,看见里面坐着一位年纪大约30几岁的男子,虽然是坐着的,但也能看出他身材的高大,眉目间有点粗犷的气息,但是绝不会给人莽夫的感觉,此刻正面带微笑地看着沈浪。那男子坐着的姿势很玄妙,仅仅是一动不动地坐着,就好像是一种世界上最密不透风的防御姿势,让沈浪产生了一种攻击的**,可是他很快悲哀地发现,那男子似乎浑身都没有破绽,无伦从那个方向攻击,都没有把握能得手。
“不用找了,以你现在的功力,还找不到我的破绽!”
沈浪嘿嘿一笑,并没有觉得那人是在看不起自己,而是似乎在对自己的功力做一番考究,想必他现在已经得到自己需要的信息。
“你就是那天的黑衣前辈?”
“呵呵,别再叫什么前辈了,我叫铁鹰,比你大不了几岁,按辈分,我算是你的师兄。”
沈浪大感意外,道:“师兄?你是先天门门人?”
铁鹰道:“不错,想必宇文之昂已经跟你说了不少了,我也就省得罗嗦了。”沈浪道:“你认识宇文之昂?”
铁鹰道:“严格算来,也是同门,没有理由不认识。坐吧,喝点什么?”
沈浪耸耸肩,道:“随便,我要求不高,很好养活的!”
铁鹰笑道:“你这可难住我了,这里有酒,有茶,就是没有随便。算了,我也不喜欢喝茶,来点酒吧,保证是你以前没有喝过的。”
“绿色的酒?”
沈浪看着铁鹰从酒瓶里倒出的液体,吃惊地问道,“这到底是什么酒?”
铁鹰道:“没见过吧?其实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只不过是普通的白酒加进去一些蛇毒而已。”
沈浪又被吓了一跳:“蛇毒?”
铁鹰笑道:“敢喝吗?”
沈浪哈哈大笑道:“那有什么不敢的?你请我来如果就是为了毒死我,我也认了。”铁鹰也哈哈大笑道:“够爽快,你这个师弟,我喜欢!”
沈浪赶紧作势欲躲,夸张地道:“快点别这么说,让弟妹们听见很麻烦的。”
铁鹰笑道:“哈哈,好好好,喝酒!”
沈浪跟铁鹰碰了一下杯,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靠,这么烈?
好似一团火焰从嘴里一直烧到胃里,整个人似乎都要被点燃的感觉,沈浪被呛得一阵咳嗽,苦笑道:“师兄,你不是故意整我的,是吧?”
铁鹰道:“呵呵,谁让你喝那么快啊?我第一次喝的时候也是这样,不过这酒有个好处,喝一次保证你一星期之内百毒不侵。”“这么神奇?”
“不过不能多喝,一天最多一杯,不然还是会中毒的。这里还有一瓶,送你了。”
说着,铁鹰从包里拿出一个陶瓷的酒瓶子递给沈浪。
沈浪忽然觉得不对劲,道:“师兄,我想你不会无缘无故送我这个吧?”
铁鹰露出赞赏的神色,道:“师弟真是聪明,我就直接跟你说了吧。”
沈浪道:“师兄请说。”
“事实上,你已经被人被盯上了。”
“我被盯上了?为什么?什么人?”
“据我所知,盯上你是因为你手里的一个研究项目,在报送国家有关部分审批的时候被某些吃里扒外的官员泄密了,现在,至少有10个国家的秘密人员已经到了夏京市,希望能分一杯羹。”“难道是超级麦米?”
“大约吧,据我听到的消息,这是一种产量超高的农作物,现在世界人口压力这么大,粮食问题一直都是一个世界性的难题,听说有亩产可达数吨的粮食品种,没有哪个国家会不心动的,至于派人过来‘考察’那是迟早的事情。现在,已经有至少10个国家迫不及待了。据我们掌握的消息,这10个国家里面,既有产粮大国,也有大口大国,其中对你威胁比较大的有倭国、媚国、鹰国以及印毒,其他几个都是妄图浑水摸鱼的小角色。”
沈浪听完很是被吓了一跳,道:“这么严重?”
铁鹰一脸严肃地道:“左宗也不是万能的,我们的消息虽然灵通,但是也不敢说能掌握全局,事情有可能比现在更加严重。不过一般情况下,外国特工人员还不敢轻易在华国明目张胆但地搞动作,我估计他们会先礼后兵,如果你不答应他们的要求,之后才会采取非常规的手段。”
沈浪道:“师兄,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提醒,真是不堪设想啊。宇文之昂曾经跟我提过一句,可是我不知道会有这么严重,我还以为是什么大公司或者竞争对手之类的呢,所以也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我沈浪一不小心成几个大国的红人了。”
铁鹰道:“师弟不必担心,既然你是胡师叔的弟子,那就是我们先天门的人了,我不管右宗的人怎么待你,但是左宗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
沈浪无不感激地道:“多谢师兄!”
铁鹰道:“师弟,这么说就见外了,先天门虽然门墙内讧,但绝对不是自相残杀,更何况胡师叔更是门派里德高望重的人,看在他的面子上,左宗也会全力支持的。至于研究基地那里,我觉得你还是亲自去一趟,我如果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走不开的话就亲自帮你跑一趟。”
沈浪道:“师兄能提前通知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我会尽快赶过去的。”
铁鹰道:“至于这个毒酒,有很好的解毒作用,因为此次来华国的倭国和印毒特工里面不乏使毒的高手,为了以防万一,我想这个毒酒应该能派上用场的。另外,我会派10名门内高手协助你。”
沈浪道:“师兄,客气话就不说了,沈浪一切都记在心上。”



第262章 水来土掩
沈浪告别了铁鹰,打算回小院去做一些准备,然后直接去程家村。[//]他没有把这些情况告诉田清雅,免得她担心。
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沈浪忽然听到大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敲得似乎还很急,一声连着一声,一串连着一串,似乎有一种不把门敲烂不罢休的架势。
沈浪眉头一皱,心道,不会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吧?***,看看是何方神圣!
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两个中年男子,后面停着他们的车,看样子还不错,再加上一个环就可成奥运会标志了。
一个大腹便便满脸横肉额头油光发亮的家伙站在一边,西装革履,皮鞋锃亮。
另一个家伙一副尖嘴猴腮瘦弱模样,戴着一架金丝边眼镜,一只胳膊下夹着一个公文包,另外一只胳膊正抡圆了作敲门状。
典型的领导和秘书组合,很标准,很符合沈浪心里面贪官污吏和他的不良秘书的形象。沈浪忽然开门,那秘书敲了一个空,不由得有点尴尬。
沈浪打量了一下两人,第一眼就没有什么好印象,说话自然也就不是那么客气,皱着眉头道:“我说,你敲个门不用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吧?”
那金丝镜脸色一沉,就想发火,可是又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事情一样,强行把火气压下,道:“请问您是沈浪沈先生吗?”
沈浪爱搭不理地道:“我就是,请问有何指教?”
金丝镜道:“沈先生你好,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华夏大学分管科研的陈校长,我是陈校长的秘书,我姓黄,我们有些事情想跟沈先生谈一谈。”
华夏大学?科研?沈浪心里冷笑,没想到外国人还没来,华国人就过来了,真是不得了。
沈浪道:“请直说吧。”这时候,那姓陈的校长拍了拍那金丝镜的肩旁,示意他让开,道:“沈先生,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坐下来谈一谈?”
沈浪道:“说实话,我很忙,就在这里谈就可以了,家里面有点乱,不方便请二位进去。说吧,是不是因为那个粮种的事情,如果是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二位请回吧!”
说着,沈浪就想关门。
陈校长慌忙阻止沈浪,急切地道:“沈先生,请等一下,听我说完再做决定也不迟。既然你猜出来了,我就明说了吧,当初是你通过我们学校的博士生林延用400万元的价格从本校把这个项目买走的,现在,我们学校想把这个项目收回来,沈先生开个价吧!”
沈浪冷笑道:“真的让我开价?”
那陈校长似乎没有注意到沈浪的表情和口气,以为他有所松口,道:“除了价钱方面,沈先生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们一定设法满足。”沈浪道:“一万亿美元!”
“什么?”
陈校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似乎被呛到了,咳嗽了半天,道,“沈先生开玩笑的吧?那个项目当初也不过才400万而已。”
沈浪道:“此一时彼一时,老子可是把整个身价都赔上了,当初是你们主动不要的,现在眼看整个项目就要成功了,你们却想着要回收,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那金丝镜秘书道:“想钱想疯了吧?把整个夏京市卖了也不值10000亿美元!”
沈浪冷冷地看了一眼那黄秘书,那黄秘书似乎糟了雷击一样,脑中震响,呐呐说不出话来。
“陈校长,你们俩说话到底谁管用啊?我可是只能跟一个人谈。”沈浪这话很明显有些挑拨的意味,而领导最忌讳的就是下属越俎代庖,挑衅自己的权威,加上沈浪揶揄的语气,那陈校长终于受不了了,脸上一沉,喝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给我闭嘴!”
金丝镜脸色一白,点头哈腰道:“是……是……”
训斥完属下,那陈校长道:“沈先生,请你考虑一下吧,我们学校很有诚意的,只要条件不是太苛刻,我们还是可以商量的,至于这个10000亿美元,沈先生真的是在开玩笑了。”
沈浪道:“我没有开玩笑,接受就谈,不接受拉倒,我不必考虑了,两位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请回吧!”
那陈校长不死心,道:“沈先生,你看这样行不行,如果你不愿意完全归还的话,那我们学校就出一笔钱资助项目的研究,就算这个项目呢是你个人和我们学校共同开发的,申报国家专利和粮种批号的时候挂一下本校的名字,你看怎么样?”
沈浪有点晕,见过无耻的,也没有见过这样无耻的,道:“陈校长,我真的很忙,两位请回吧!”
陈校长终于恼羞成怒,阴仄仄地道:“沈先生,请再考虑一下吧,多个朋友多条路。”沈浪怒极反笑,道:“怎么,你在威胁我?”
陈校长道:“不敢。不过我听说这个项目现在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恐怕会遭到很多人的惦记吧?如果跟华夏大学合作的话,至少可以获得学校的保护和帮助。实话告诉你吧,我这里来不但代表着华夏大学,而且还代表着夏京市政府,市委、市政府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打算列为今年三农工作的重点扶持项目,只要沈先生点头,什么条件都好谈。但是,如果沈先生不同意的话,嘿嘿。”
沈浪懒得再和这种人纠缠下去,冷声道:“不送!”
“啪!”
大门被狠狠地关上了,沈浪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再说下去他觉得自己很可能会忍不住揍人。……
这时候,那姓黄的秘书终于缓过劲来,似乎忘了刚才陈校长对他的呵斥,用那种同仇敌忾的语气道:“陈校长,这个姓沈的也太不识抬举了,您老人家什么时候对人这么客气过啊。”
陈校长道:“如果不是市委亲自交代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到一个暴发户这里受气?我们仁至义尽了,给市委打电话吧,怎么说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那黄秘书讨好地道:“陈校长放心吧,我一个电话打过去,管保这个沈浪在夏京呆不下去。”……
收拾完东西,沈浪打开大门正要出去,忽然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大门外一排停着四辆黑色奔驰,一溜10名黑衣大汉站在四辆轿车前面,虽然没有戴墨镜,可是光那清一色的黑色西装就够唬人了,吓得路人远远绕道,不敢靠过来,估计以为遇到黑社会了。
这其中有一个人却是沈浪认识的,正是那个接沈浪去见铁鹰的黑衣男子。
10名黑衣大汉看见沈浪出来,微微躬身为礼,齐声道:“见过沈师叔!”
中气十足的齐喊吓了沈浪一条,他有点摸不到头脑地道:“师叔?叫我吗?”
黑衣男子仍旧是面无表情,恭敬地抱拳道:“薛栋见过沈师叔!这是我的9个师弟,听从铁师叔的指派,从现在开始听凭沈师叔的调遣。”
沈浪不甘心地道:“你确定我是你们的师叔?”
薛栋抱拳道:“是!”
沈浪暗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家伙还真是冷啊,一个字都不愿意解释,也不知道这先天门的辈分怎么排的,不过自己的师父是胡铁,胡铁身为左护法,想必辈分不低,水涨船高,自己的辈分也跟着上去了。不过沈浪还真不习惯这个称呼,道:“我看大家年纪都差不多,或许你们比我还要大一些,大家还是兄弟相称吧,叫名字就好了。”
薛栋一脸严肃地道:“师叔,恕难从命,礼不可废!”
沈浪汗了一把,还真是……迂腐不化啊,无奈地道:“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薛栋点点头,一挥手,一众人迅速钻进了小车,三人一辆。
薛栋道:“师叔请上车!”
沈浪无奈地耸耸肩,上了唯一的那辆空车,薛栋依旧充当司机的角色。沈浪很感叹,10个家伙就像10根树桩子,一句废话都懒得说,不过身手都不错,如果要比试的话,沈浪没有信心打赢任何一个。
这样的高手一派就是10个,先天门实力着实可见一斑了。
一路无线个人开着四辆小车一路疾驰,仅仅花了不到三个小时就到了程家村。
到了程家村,一番寒暄过后,沈浪到处看了一下,各项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开展,一切正常,他也就暂时放心了。
夏悠然现在已经进入状态,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上行下效。
林延一直呆在实验室,他送上的好消息是,最后一个难题已经攻克大半,估计再有一个月就能大获成功。
李翼扬还没有回市区,这个家伙最近喜欢上村里一个女孩,正打得火热呢。他的那些小弟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并没有出什么乱子。程广元家的新房子一直被夏悠然住着,沈浪也把这里当成了大本营,把林延和李翼扬叫过来开会。
夏悠然被沈浪支走了,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被太多的人知道,知道了也帮补上门,只能让她白白担心。
薛栋和他的几个师弟也已经部署到位,重点保护科学家的安全。
现在,整个小院里只剩下沈云中、林延和李翼扬三个人,三人围坐在一张小桌子边一边喝酒一边交谈。
李翼扬是个急性子,忍不住问道:“浪子,到底什么事啊,看你神神秘秘的,快点说吧,你不说,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林延笑道:“翼扬就是沉不住气,浪子一定不会的,你急什么?我猜一下,是不是那个姓陈的校长找你了?那个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浪意外地道:“呵呵,你猜的不错,不过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我们被人盯上了。”
林延不以为意地道:“这种东西要保密也是很困难的,被人盯上也不足为奇。”
沈浪道:“如果被国家机器盯上了呢?”
林延吓了一跳,道:“不会吧?”
李翼扬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奇怪地问道:“啥机器啊?看你们吓得!”
沈浪和李翼扬翻了一个白眼,对待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白痴,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会。
沈浪道:“千线个国家的特工已经潜进了华国,只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发难而已。”
李翼扬笑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兄弟也不是吃素的。”
沈浪道:“你以为你的功夫比刚才的那十个冷冰冰的家伙如何?”
李翼扬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那……嘿嘿,肯定是差点的。”
沈浪道:“别忘自己脸上贴金了,100个你也大不过人家一只手。而当特工的呢,我虽然没有见过,想必和刚才那几个家伙比也差不到哪去。”
李翼扬悻悻地道:“那这么说我们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到底怎么办啊?”
沈浪认真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下轮到李翼扬翻白眼了,道:“切,不还是我刚才说的!”



第263章 秀色可餐
沈浪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们的修炼怎么样了?有没有上路啊?”
林延嘿嘿微笑不语,或许那是一种奸笑,笑得很得意。[//]李翼扬却是一副委屈的神色,继而吹胡子瞪眼的,嘟囔道:“林延你小子不要得了便宜好卖乖,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沈浪一听忍不住笑了,道:“不会吧?你一个黑社会,居然让人家同情你,你不脸红吗?你啥时候见过一个黑社会委屈得跟小媳妇似的?”
李翼扬撇撇嘴,不满地道:“浪子你这个落井下石的家伙,林延欺负我也就算是了,你也嘲笑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林延这臭小子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人家两口子整天亲亲我我、寻欢作乐,还不耽误练功,不到三天就入门了。我这个单身汉就可怜了,没有正式的女朋友,好不容易在村里找了一个,居然还是个保守得吓人的姑娘,你猜那姑娘说啥,说什么一年牵手,两年拥抱,三年接吻,四年抚摸,五年才能上床……这是什么鬼话?我李翼扬看上的姑娘哪个超过1个小时了?要不是我真的喜欢她,肯定直接把她#%……¥……&%……*&……”
林延笑道:“以前的那些确实没有超过1个小时,从进门到出门不到一个小时!”
李翼扬一愣,立刻明白了林延的意思,吼道:“我靠!你们的读过书的家伙怎么这么阴险呢?骂人不带脏字,还拐弯!浪子,你管不管啊,兄弟被欺负惨了!”
沈浪却是没有听见,此刻这家伙正在发呆了,刚才的那个“五年理论”不是秦牧月发明的吗?怎么传到这里来了?不禁奇怪地问道:“翼扬,你的那个姑娘是干什么的啊?”
李翼扬听见沈浪问这个,脸上不由得喜形于色,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还没有来记得回答,却被林延抢答了——“嘿嘿,浪子,你肯定想不到,那个小姑娘居然是个大学生,今年大三,放暑假回家了,正好被这个禽兽看见,然后就死皮赖脸……”
李翼扬越听越不对劲,吹胡子瞪眼地道:“你放屁,老子什么时候死皮赖脸了?那叫执著懂不懂?”
沈浪心里大乐,道:“好好好,就算是执着好了,我问你,那姑娘是不是华夏大学的?”
李翼扬闻言,好像看见外星人一样看着沈浪,满脸的奇怪神色,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好像没有说过吧?”
沈浪哈哈大笑,既然是华夏大学的,那就肯定是秦牧月的学生了,不然也不会知道这种至理名言,汗,原来一个老师的恋爱观真的会影响学生。沈浪打了一个哈哈,道:“对了,先不说这个了,我们言归正传,对于可能出现的意外和危险这些天一定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最主要的是保证几个科学家的安全,什么都可以丢,就是科学家不能丢,只要他们在,我们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李翼扬道:“浪子,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悲观了?简直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我就不信那些外国的所谓特工有多厉害,我也就是没有经过特殊训练而已,要是把我那么一训,哼哼!”
林延道:“反正小心点准没错!”
李翼扬道:“你们或许是太杞人忧天了,我还真想见识一下所谓的外国特工呢!”
沈浪道:“先别见识外国特工了,我先给你们见识一种好酒!”
“好酒?”
李翼扬是个酒徒,一听有酒两眼冒光,连鼻子都翘了起来,急切地问道,“什么酒,什么酒?”
林延笑道:“当初你上学要有这劲头,也不至于去混黑社会了。”李翼扬道:“拉倒吧,上学哪有砍人爽啊……呸,又被你带沟里了,浪子,快拿酒啊,好多天没有喝好酒了,这个村子太穷,10块钱以上的酒居然没得卖!”
沈浪笑道:“正因为太穷,贵酒没人买,自然就没人卖了。”
说着,沈浪把那个白色的小酒瓶拿了出来,打开倒了一杯乌黑的蛇毒酒在酒杯里。
李翼扬和林延一下子傻眼了,这东西乌漆抹黑的,甚至还有一种诡异的蓝芒,会是酒?
“这是酒?”
李翼扬的眼神里满是狐疑。沈浪道:“当然是酒,你喝一口就知道了。”
李翼扬道:“不是吧?要是酒的话你先喝一口!”
沈浪道:“我今天已经喝过了,不能再喝了,这就喝多了身子受不了。”
李翼扬撇嘴道:“切,你骗鬼啊,看起来跟原油似的!”
沈浪笑道:“老实说,这是一种蛇毒酒,喝一口一星期之内百毒不侵。”
李翼扬还是不信,一个劲地摇头,道:“越说越玄乎了,蛇毒我可不敢喝,喝一口可能会真的百毒不侵,因为翘辫子了,自然百毒不侵。”
沈浪笑骂道:“我靠,臭小子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会害你吗?”
李翼扬盯着那杯蛇毒酒,仔细地观察着,道:“那可说不定,万一你是外国特工戴了人皮面具来害我呢?”
“啪!”
沈浪忍不住朝着李翼扬的头上使劲拍了一巴掌,吼道:“你武侠小说看多了吧?狗屁的人皮面具!”
“是了,是了,你是沈浪,没错了,哈哈……”
李翼扬嘿嘿直笑。林延看见李翼扬的表情,有点莫名地惊诧,道:“你贱啊,人家拍了你你还笑,笑就笑呗,还笑得那么贱。”
李翼扬道:“不是啊,我确定眼前的人就是浪子,因为这巴掌拍对地方了,他每次拍我的头都是这个位置,一点没错,哈哈,是浪子没错!”
汗,好像得出什么了不起的结论一样!沈浪和林延再次翻白眼,真是个贱胚啊!
李翼扬道:“既然是浪子,那就没错了,这酒我喝!”
李翼扬说完,把酒杯里的蛇毒酒一饮而尽……
“哇——好烈的酒!”
李翼扬的酒力比沈浪好了许多,却也被烧得满脸通红,干咳不已。李翼扬能喝林延是知道的,看见他如此表现,不由得奇怪地道:“真的那么烈?”
李翼扬瞪眼道:“不信你试试?”
林延小心地喝了半口,也是被烧得满脸通红,咂舌道:“我靠,这酒到底多少度啊?”
沈浪道:“只是普通的白酒兑了一些蛇毒以及中和毒性的几味草药而已,度数并不高,我猜这么烈只是蛇毒使然罢了。”
林延道:“喝起来好像跟喝酒精差不多,娘的,这辈子第一次喝这么冲的酒。”沈浪道:“这是别人给我的,听说印毒特工和倭国特工都比较喜欢用毒,所以,你们把剩下的拿去分了吧,特别是几个科学家,一定要让他们喝下,防止那些外国特工下毒手。不要要稀释过才能喝,他们的身体可没有我们这么强壮,要知道这东西对普通人可是有催情效果的。”
林延嘿嘿笑道:“放心吧浪子,我今天晚上就办妥。”
这时,李翼扬满脸通红,感觉一股火气从小腹升起,感觉身子就好像要爆炸一样,直想找个地方发泄一番,道:“浪子,现在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走了啊。”
李翼扬在三人中功力最低,很快扛不住出现了反应,蛇类天性尚淫,其毒素自然也有催情的效果,沈浪功力深厚,没有出现什么反应,但是李翼扬尚未入门,自然抵抗不住。沈浪道:“没了,怎么,你想干什么?”
李翼扬道:“嘿嘿,反正有事。”
沈浪道:“嘿嘿,一切尽在不言中,好好把我机会啊!”
李翼扬道:“为了早日超过林延,我也要加把劲才行,哈哈,走了!”
说完,李翼扬一溜烟地跑了,速度之快,比之几天前几乎提高了一倍!
沈浪道:“看来这个东西修炼起来还不错,至少可以强身健体。”
林延这时候感觉也有点反应了,慌忙告辞,道:“那我也走了,你把悠然叫回来吧,不耽误你们了,哈哈!”
沈浪笑骂道:“去你的!”……
夏悠然接到沈浪的电话,急忙往回走,不过数天的分别就让夏悠然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现在终于有时间和心爱的人呆在一起了,她自然是一秒钟都不肯浪费。回到小院,看见沈浪正躺在那张宽大的藤椅上,夏悠然不由得脸上一红,她想起了那个夜晚,沈浪和田清雅在那上面荒唐一夜,而自己却免费听了一夜的“仙乐”夏悠然慢慢地走过去,道:“浪哥,今天晚上想吃点什么?悠然去给你做!”
沈浪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可人,几天不见,夏悠然的气质似乎有了一种脱胎换骨般的变化,更加自信,也更加娇媚,唯一不变的是她那无边无际的柔情和爱意。
沈浪一把将夏悠然拉过来,倒伏在自己身上,道:“我想吃我的小宝贝你。”
夏悠然脸上一红,娇嗔道:“浪哥又欺负人!”
沈浪嘿嘿一笑,道:“宝贝,我先不欺负你,我们先说会话,这几天还习惯吗?”
夏悠然感受着和沈浪肢体相接的滋味,特别是胸口压在他的身上,一种又软又麻的感觉好像涟漪一样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很快觉得娇弱无力起来,而呼吸却急促了一点。
“还好吧,刚开始那一两天还有点慌乱,不过大家都很好说话,渐渐的就好多了。浪哥,你这次来干什么?我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沈浪在夏悠然嘴唇上印了一下,安慰道:“没事的,只是有些同行对咱们的东西眼红,想搞破坏罢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请了高手了,就是刚才那十个家伙,一个个比我还厉害呢!”
夏悠然总算放下心来,道:“浪哥,我还是给你做点东西吃吧,你们刚才光喝酒了,都没有什么下酒菜。”
沈浪道:“那好吧,其实,我看见宝贝你我就一点都不饿了,秀色可餐嘛!”
夏悠然被沈浪说得心里甜丝丝的,道:“浪哥,等吃完了饭,人家……随便你怎么样……”
还没有说完,脸上灼烫的夏悠然已经逃进了厨房,直到进了厨房心里还是砰砰直跳,自己怎么会说出那么大胆的话啊?……



第264章 真假难辨
看着夏悠然开始在厨房里忙碌,沈浪心里一片柔情,这个老婆越来越能干了,看来是个田清雅第二,不过也不能这么说,田清雅天生有一种大家闺秀的高雅气质,而夏悠然却自然而然有一种小家碧玉的娇羞,除此之外,两人再也没有截然不同的差异。[//]或许,夏悠然已经把田清雅当成了“偶像”不自觉地学习她的性情神态以及为人处事,但是,在绝大部分的时候,一个人不可能把另一个人模仿得一般无二,绝对部分内容还是自己的,不然的话,这个世界上就要出现很多雷人(雷同的人)了。
夏悠然虽然在学习田清雅,但是很大程度是只是在学习她的那种遇事不急、办事稳妥、从容不怕的大将之风,私下里,她还是一个惹人爱怜的娇羞女孩,刚刚摆脱陈年往事的阴影,努力奔向未来的幸福新生活。
沈浪毫不怀疑夏悠然对自己的爱,就在刚才,夏悠然说了一句话“浪哥,今天晚上想吃点什么?悠然去给你做”那一刻,沈浪内心深处的某一条神经被轻轻地触动了,让他意识到,这辈子都再也不能对这个女孩无动于衷。……
让沈浪讨厌过无数次的手机又响了,他拿起来一看吓得差点扔掉——左秋烟!
这绝对是个失误,沈浪觉得自己很无辜,因为事情非常紧急,一个下午忙得几乎脚不沾地,净在忙了,居然把和左秋烟的约会忘了个一干二净。
沈浪很心虚,本来,人家左秋烟在机场遇到自己送人,知道自己肯定会心情低落,想趁机安慰一下,自己倒好,不声不响地放了人家一个大鸽子。严格地说,这是一种软性的恩将仇报。
估计那姑娘要生气了,如果一个人被另外一个人放了鸽子还能无动于衷,那可能有两种原因,两人的关系实在不怎么样,或者对方希望被放鸽子。但是现在左秋烟把电话打来了,这说明以上两种情况均不成立,人家兴师问罪来了!
沈浪有点忐忑地按下接听键,果不其然,左秋烟平静中但充满恼意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沈浪,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你已经比约定时间晚了一个小时,你不觉得应该给人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听到左秋烟这平静的发火,沈浪嘴里有点发苦,也只有左秋烟能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方式而达到咄咄逼人的效果,换做别的人都办不到。
这也是一种优雅。这种优雅还有一个学名,叫做气场,气场足了,就算是撒娇也会比别人的效果好。
(说起气场来,这里想插一句废话,最近在看电视剧《无懈可击之美女如云》田亮那个村夫完全演不出一个大公司客户经理应有的霸气和睿智感觉,他太业余了,在气场强大的戚薇旁边一站,基本上就是一介车夫或者服务生,让他们谈恋爱……够呛!个人感觉这部电视剧前面25集拍得还是不错的,后面那几集基本上就是在向琼瑶奶奶致敬了)
沈浪好声好气地说道:“秋烟同学,如果我说我把这事给忘了,你会相信吗?”
左秋烟的语气依旧很平缓,但是明显地有点沉不住气了:“忘了?哪个女人的魅力那么大,居然让沈浪同学把才貌双全天生丽质的本姑娘忘到爪哇国去?”
“女人?”
沈浪一脸汗颜,“秋烟同学为什么会猜是哪个女人?而不猜是哪个男人或者因为什么事情?”
左秋烟道:“除了女人,我完全想不出沈浪同学还有其他的嗜好,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沈浪同学应该不是GAY,并且,作为一个无业游民,你能有什么要命的事情居然比本姑娘还重要?”
说到后来,左秋烟的语气已经有些酸味十足了,而且完全是责问的语气。看来,左姑娘对自己是大有情意啊,沈浪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一旦牵涉到感情的问题,小事可以化大,大事基本上就解不开了。
沈浪:“……”
左秋烟咯咯笑道:“怎么,让人家说中了吧?无言以对了吧?”
沈浪:“……”
左秋烟:“还不说话?难道你在心虚?你是故意不来的?沈浪同学,你是不是太过分了,难道一个大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就真的让你那么为难?你太伤人了!”
沈浪:“……”
沉默,沈浪无话可说,这根本就是黑乎乎的事情,不描也黑,越描越黑。半分钟后,左秋烟沉不住气了,道:“你在哪里?我去找你!我倒想看看是什么女人打败了本姑娘,好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
“什么?”
沈浪好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样,立刻拒绝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开什么玩笑,现在这个地方基本上已经是不祥之地了,你来了我还要分一份心保护你呢!
“为什么不行?”
左秋烟追问道,“难道你连让我知道敌人是谁的机会都不给?”
听着这酸味十足的话,沈浪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他承认,对左秋烟有些好感,但是还没有到确定关系的地步,以前说过的那些什么偷情之类的话在很大程度上算是一种打情骂俏,什么实习剧本,分明是一种借口罢了,那算是女人对男人的调.戏。没有谁也没有法律规定女人不能调.戏男人,只是说法上不是这么说的罢了,男人调.戏女人叫调.戏,女人调.戏男人叫勾.引,双方相互调.戏那就叫做调.情了。
调.戏是当不得真的,不过也可以弄假成真。
很显然,现在还没没有弄假成真,可是基本上已经朝着弄假成真的方向发展了,因为左秋烟觉得自己受委屈了、受冷落了,就算之前真的没有打算和沈浪做些什么,但是现在为了争口气,也要较真一番。
“我不在夏京,我在外地!”
沈浪实话实说,觉得这样似乎能打消左秋烟立刻过来的念头,毕竟几百里地呢。
“外地?”
左秋烟的语气里充满了狐疑,“真的假的?”
沈浪理直气壮地道:“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一会你挂断电话查一下你的话费记录,我在外地,肯定是有漫游费的,该死的华国移动是双向收费,这个应该错不了。”左秋烟道:“不必费这个心思了,我的手机卡是全球通VIP套餐,全球漫游一个价。”
沈浪撇撇嘴,无语中……
左秋烟道:“你快点老实交代你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你,我只有见到你才能确定你没有撒谎。”
沈浪为难地道:“不至于吧,有这么必要吗?”
左秋烟道:“推三阻四是心虚的表现!”
沈浪道:“这个地方很偏僻的,你一定找不到的。”
左秋烟道:“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你在不在那里,我不希望自己看上的男人是个大骗子!”
汗,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她“看上的男人”了?
说实话,沈浪不想让左秋烟过来,这个小山村现在估计已经成了整个华国最危险的地方,即将有数个国家的特工前来做客……照顾几个科学家已经够头疼的了,如果左秋烟来了肯定还要分心照顾,更加手忙脚乱。照顾她不是问题,问题是万一她有个什么闪失……
“老实告诉你,现在我这个地方不是很安全,所以……”
左秋烟打断沈浪的话,道:“安全也不是问题,问题是你想不想让我过去。或者,沈浪,难道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如果你说一句讨厌我,我左秋烟也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女人,以后一定会躲得离你远远的,再也不骚扰你,我们的合同也可以解除,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商量的。”
沈浪嘴里有点发苦,看来左秋烟是真的生气了,道:“我不是不想让你来,只是……”
沈浪的话再次被打断。“你什么语气啊,好像本姑娘哭着喊着非要黏着你一样,饿死不吃嗟来之食,本姑娘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何必缠着一个无业游民?”
沈浪晕晕地道:“那你到底还来不来啊?”
左秋烟:“你求我过去,我就过去,不然我们绝交!”
沈浪头晕,哪有这样的,简直逼着我求你过来嘛。
忽然,沈浪一咬牙一狠心,求你过来涉险?那你还是别来了。
于是,沈浪装出一副决绝的语气道:“要我求你?有没有搞错啊,没门!你过不过来拉倒,你不来老子更清静!”
唉,左姑娘啊,实在对不起,我这里现在绝对是龙潭虎穴了,等这个危机过去,我一定会亲自登门谢罪的!
左秋烟听见沈浪这种决绝而粗鲁的话,蓦地一愣,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道:“沈浪,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沈浪做戏做到底:“我为什么要和你开玩笑?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没的话我挂了,我很忙的,一秒钟几亿上下!”
“呃……”
左秋烟彻底懵了,一秒钟几亿上下只有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才办的到吧?
左秋烟又羞又怒,这个死沈浪,竟然敢用这么流氓这么无耻的话对待自己,忍不住大吼道:“沈浪,你个混蛋,我算是瞎了眼,直到今天才发现你居然是这么无耻下流虚伪的一个人!你等着,我跟你没完,还有我妹妹的仇,我跟你一总算!”
“呃……”
这下轮到沈浪**了,女人怎么这么容易翻脸啊?可是话又说回来,自己说话确实不怎么好听,只要是个女人,搁谁身上谁翻脸。“喂,左姑娘,你真的确定要和我翻脸?”
“那是当然,你不仁我不义,以前居然对你那么好,我就当养了只白眼狼,你等着吧,如果三个小时之内你不亲自登门向我谢罪,我就和你彻底决裂,气死我了!”
“你确定你不是开玩笑?”
沈浪弱弱地道。
这话怎么这么快就反过来了?记得这是左秋烟刚刚说过的吧?
左秋烟做得更绝,把沈浪的原话基本上套用了:“我为什么要和你开玩笑?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没的话我挂了,我很忙的,一秒钟几亿上下——秘鲁币!”
“我……”
沈浪还没有说出口,对面已经响起“嘟——嘟——嘟……”
的声音。
沈浪无语了,老子还有话没说呢!
沈浪在沉思,这个左秋烟说的话到底是真的假的?
沈浪一点都不确定,从暧昧不清到反目成仇真的有这么快吗?不过她的话听上去像撒娇,可是又真的好像在发怒。
要怪就怪沈浪对这个女人不是很了解,见了几次面,却从来都没有深入地交流过,对于这个女人的性格以及内心了解都不够多,刚才那种半真半假似真似假的说话真的让沈浪无从分辨。
算了,先不管这些了,眼前的事情已经够头疼的了。